她下楼推开藏酒室的门,果然看见了陆薄言。
陆薄言的手抚过她的长发,一声轻叹从鼻息里逸出来。
苏简安照做,回来好奇的看着江少恺:“神神秘秘的,你到底想问什么?”
她的声音小而可怜,但还是有人听到了,宴会厅内的人纷纷把视线投到这边来。
于是,苏简安就这么错失了此生唯一的机会。
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回房间,你觉得能干什么?”
他越是这样,洛小夕越是想玩火。
她隐约知道什么,也许那就是以前陆薄言拒绝和苏简安见面的原因。
“有什么区别?”陆薄言不答反问。
洛小夕一个腿软,差点栽到地上,苏亦承眼明手快的扶住她,这才发现她脸上几乎没有血色,但眼睛总算恢复了神采。
苏简安咋舌。
“有时候面对媒体是必须的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也要尽早习惯。”
“江少恺去没用的,她其实知道法医是我和江少恺,她要见的是我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闫队,我们有私人恩怨。我得去解决一下,否则外面的同事没法做事了。”
平时不管什么节日他都不愿意费心思送洛小夕礼物,尽管她总是变着法子跟他要。唯独她每年的生日,有时是叫秘书去挑,有时是自己去挑。或是昂贵的奢侈品,或是独具匠心的小玩意,仔细的包装起来送给她。
今天他才发现,她这样瘦,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倔强来,和简安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