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平日里看起来冷冰冰的,手脚却格外的温暖,她曾经一本正经的对陆薄言说:“冬天你像一个天然暖炉。” 苏简安不自觉的笑起来,手圈住陆薄言的脖子,安心的趴在他的背上,看着天边最后一抹残阳。
想做的事情,她就一定会去做。 他累积了十六年的眼泪,那父亲闭上双眸的那一刻簌簌落下,在半个小时里流光了。
天亮,才是一切真正开始的时候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笑得意味不明:“那我们应该怎样?嗯?”
没想到她的硬骨头能屈能伸,马上就赔上了笑脸,“七哥,好男不跟女斗。你先放开我,有话好好说。” 这之前,陆薄言只是听苏亦承说苏简安怀孕的反应很严重,现在连唐玉兰都要苏简安放弃孩子。
回到家,苏简安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:“哥,你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,我要去做一次检查,不能让薄言发现。” 陆薄言放好医药箱重新躺回床上,见苏简安孩子似的捂着伤口,拿开她的手,也用哄孩子的方式哄她往她的伤口上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