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苏简安已经到警察局了,她在路上喝了带来的粥,感觉没什么精神,停好车去路口的咖啡厅买了杯咖啡才进办公室。 她对超市很熟悉,直接带着陆薄言往角落的日用品区走去,在男士剃须水的架子前停了下来。
陆薄言看了看手表,已经是凌晨了:“不早了,回去睡觉。” 已经多少年了呢?数学成绩傲人的苏简安都要仔细算才算得来了。
现在想想,那段时间他爸爸刚去世,唐玉兰消瘦得只剩下皮包骨,他的心情应该是极度不好的。 高中小女生们早已忘了眼下她们的处境,纷纷对着陆薄言发花痴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严格来说,对戒才算婚戒。这只能算订婚戒指。” “没什么!”苏简安抢答,利落地给陆薄言盛了碗粥,“吃早餐!”
直到看见同事们暧|昧的目光,苏简安才猛地反应过来,“噢”了声,听话地起身。 就这样,苏简安站在母亲的坟前小声地絮絮叨叨了整整一个下午,直到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才反应过来。她朝着母亲泛黄的照片笑了笑:“妈,我先走了。下次我再来看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