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现在想怎么办?”她问。
“你不会的,你有药。”傅延说道。
房里没人。
她立即坐起来,使劲撑着眼睛。
她实在很疼,不只是胳膊疼,脑袋也连带着疼,刚上救护车就晕了过去。
“你说实话。”祁雪纯保她。
她艰难的抿唇,“可我现在才明白,他只是出于愧疚。”
“你的手术方案是不是本身就有问题?”
祁雪纯深以为然,但好端端的,路医生将自己藏起来干嘛?
“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戏。”祁雪纯一语道破玄机,毫不留情。
她愿意相信他背后没人,偷文件是自作主张。
她不但会反对,还会惴惴不安,密切关注女人的情况。
“高家既然管不了他们家的下人,那我替他们管管。”说着,穆司神唇边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。
其实医生早就看穿了一切。
黑的白的只要有价,他们都会接受。
到了公司后,她便在办公室里待着,一待就是大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