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,苏简安的双唇就微微发痛,人也无法呼吸了。 陆薄言没有错过她的小动作:“手痛?”
苏简安也不问了,车子在马路上疾驰了十分钟,停在了一家西餐厅的门前。 “懂?”
面上他可以表现得和以往一样淡定,可是和她同床而眠,他怎么可能睡得着? 苏简安生气了,一字一句:“陆、薄、言!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陆薄言果然是暴君啊暴君。 不一会,陆薄言就换好衣服出来了,他还是一身正装,只不过领带换成了领带结,上衣左侧的口袋里加了一块白色的口袋巾,整个人华贵优雅,一举一动之间都有一股浑然天成的绅士气息。
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 陆薄言正想把苏简安抱起来的时候,她揉着眼睛醒了,一看窗外,松了口气似的笑了:“到家了。”
“闹上微博了?”苏简安蹙了蹙眉,“我给我哥打个电话。” 法医本来没有任何向家属解释的义务,其实她大可关上门不理陈璇璇母女的,但她选择了面对,结果却遭遇飞来横祸。
她总是给对她认识不深的人一种很淡的感觉,从高中到大学,她的追求者加起来几卡车都运不完,可她总是温和而又坚定的拒绝那些男声,情书总是很礼貌的不拆封就还给人家。 她突然想起那天窜进呼吸里的熟悉气息,还有他轻轻的声音,其实只要一回头,她就能看见陆薄言在她身后的。
“我吃饱了。”苏简安心不在焉的说。 这次苏简安出息了,没有僵化,但还是不怎么会换气,感觉呼吸愈发的困难,肺里的空气又要被陆薄言的舌头抽光了一样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什么时候?” 磨磨蹭蹭了将近一个小时苏简安才洗好,取过睡衣准备穿上,她却差点晕过去唐玉兰给她准备的睡衣也太……性|感了,又薄又短不说,还是深v领的!
苏简安嗫嚅了几秒:“我想吃饭……”她中午和洛小夕一到家就被陆薄言扛走了,在飞机上吃的那点水果沙拉根本不顶饿…… 整间办公室也十分宽敞利落,落地窗外是CBD高耸入云的写字楼,远一点是哺育着A市人的江,站在这里望下去,那条江变得渺小了不少,对面繁华的万国建筑群也变得遥远,真有几分坐拥繁华的味道。
只有苏简安,她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巧妙的躲过了岁月的摧残,精致好看的脸依旧干净娇|嫩,双眸一如既往的清澈,笑容还是那样干净。 她的脑子就是在不该转的时候转得飞快,陆薄言危险地逼近她:“利息呢?怎么算?”
是,她不愿意。 这样想着,苏简安也就没有再动,乖乖靠在陆薄言怀里看着他,他好像又睡着了,看得她也有了睡意,于是闭上眼睛,真的就再度睡着了。
像在愣怔之际突然被喂了一颗蜜糖,反应过来后那种甜几乎要蔓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。 这种时候,他怎么可能抛下苏简安一个人走?他们好歹当了六年的实验伙伴一年的工作伙伴好吗?
“以前学过,好多年没跳了,我不知道能不能配合你。”她紧张得声音几乎都要僵硬了。 苏简安干脆低下头掩饰脸红,盲目的跟着陆薄言走。
“小声点,妈睡在我们隔壁,她昨天下午过来了。” 苏简安冷静地伸出手:“手机给我。”
所以她在郊外的墓园里,在母亲的坟前,坐了整整一天一夜。 洛小夕环上他的脖颈,吻他:“苏亦承,从小到大,不管是橱窗里的裙子还是精品店里的发夹,只要是我喜欢的,最后我都能拥有。你也一样,最后你一定是我的!”
陆薄言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,刚睡醒的缘故,整个人看起来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闲适和慵懒,他听完就要走开,苏简安叫住他:“我烤了蛋糕,拿给你吃!” 苏简安爬起来,拉过被子盖住裸露的腿:“你上次看见彩虹是什么时候?”
陆薄言说:“答应和你结婚的时候。” 陆薄言拉住苏简安的手,把她塞回被窝里,用被子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,这才去开门。
就算今天晚上苏亦承带她来了,他们也还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。 苏简安猛点头,陆薄言却是一副再寻思着怎么刁难她的表情,她干干脆脆的抢过来,尝了一口,虾肉鲜嫩紧实,海鲜的鲜香味顿时溢满口腔,简直让人欲罢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