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做投降状，“你别这样看着我，我干的是催债公司，仇人多了去，我哪能全部记得清楚！”

他都这样说了，祁雪纯还能说什么。

祁雪纯豁出去了，“最重要的是，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。”

他的思绪猛地被打断，“申儿，程申儿？”

“我们都是司家人，还会眼红爷爷的东西？”

“姑妈还有私人日记吗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你是俊风家保姆吧，”一个男人说道：“家里有什么事吗？要不要我代为传达一下？”

等情绪平静了些许，她才走出洗手间，却见走廊上站了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。

司俊风头疼，他上前抓住她的胳膊，“你不要再添乱了，去做你该做的事……”

想起来了，管家……”

在他纵身跳海的瞬间，她从他的身上抓下一块铭牌，和司俊风这块铭牌一模一样的制式。

她害怕自己做错。

“她让你们对我做什么，你们就对她做什么！”

“妈，你强词夺理，我马上给我爸打电话，让他也跟你分分清楚。”

“你教我做人吗？”程申儿凄然一笑，“我会变成这样，是谁造成的？”

祁雪纯一笑，说得真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