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,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,轻轻拍着她的背,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,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,慢慢缩进他怀里,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。 木格子架结构的町屋藏在庭院里,和庭院相得益彰,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,苏简安能想象夜晚来临,暖黄的灯光从纸窗里透出来时,能营造出一种怎样的气氛。
于是第二天,她没有及时醒来。 陆薄言叫来化妆师,指了指苏简安锁骨上的印记:“给她遮一下。”
苏简安拒绝了。小姑娘性格恶劣,很难说不是父母纵容的结果。这一次,她就当是给小姑娘一个教训了。 十一点多了,客厅的水晶大吊灯已经熄灭,只留着几盏壁灯弥漫出暖黄的光,苏简安闻到了浓浓的烟味。
苏简安更加愤怒了:“主卧凭什么是你的?这酒店你开的吗?” 这里是试衣间,别人办公的地方,一墙之隔的外面有很多来来往往的人,他们……
这个夜晚格外短暂,至少在苏简安感觉来这样的。 陆薄言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