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次她都想拔腿而去,但被徐东烈打过的脸颊仍在隐隐作疼。
“我……你干嘛问这么仔细,你又不是医生。”冯璐璐嗤鼻。
她不由自主开始思考一个问题,她怎么不知道父母在哪儿呢,脑海里一点印象也没有。
“璐璐!”李维凯通过机器监控发现她醒来,激动的快步走进。
这种感觉很复杂,有不舍,又有激动,更多的是母女间天生的依赖感吧。
冯璐璐鲜少有这样说话冰冷的模样,一切都是因为高寒!
“蘑菇汤应该放点肉沫。”
“东烈啊,爸爸老了,”徐父感慨,“但公司基业不能废啊,爸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,只能指望你了。”
不管她忘记了什么,有些东西是永远不会改变的。
“我艹,大白天的什么鬼,想自杀能找个没人的地儿吗?”一个年轻大男孩骂骂咧咧的走过来,抓起地上的人。
“根据法律规定,故意伤人罪根据情节恶劣的程度,判处五到十年有期徒刑。”高寒波澜不惊的说着,仿佛只是在议论天气而已,“当事人正在医院验伤,结果出来后立即由警方介入,你不如现在就跟我们走一趟,免得警车再往你家跑一次。”
“冯璐,冯璐!”一个熟悉的声音强势钻入她的耳朵,这个声音才戛然而止。
“……”
苏简安他们在赶来的路途中,此刻病房外只有高寒和徐东烈两个人。
她立马怂了,苦苦哀求:“苏先生,我不是故意的,求求你原谅我,我再也不敢了,我不想我们家破产,求求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