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洁员爬出来站直身体，与祁雪纯四目相对。“申儿，”严妍满脸感激，“我真的特别想跟你说谢谢，如果那天不是你帮我上楼拿鞋子，我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……我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了……”

她的话像尖刀利刃划过严妍的心脏，痛苦在严妍的五脏六腑内蔓延。这里住了一个程家的老前辈，除了慕容珏，程家辈分最大的就是他。

祁雪纯紧盯孙瑜，等着她回答。“这里风景很美。”白唐看着结冰的湖面。

“你快给他们打电话。”祁雪纯又说。“欧飞！”欧翔快步来到门后，贴着门大喊：“欧飞，你住手！你这样于事无补！”

严妍看他一眼，想到他和祁雪纯在办公室里说话……她将目光撇开了。秦乐笑了笑：“虽然不能让你爱上我，但我总要在你生命里留下一点什么吧。”

这时，有两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匆匆走出楼道，拐弯往左快步离去。下午三点，天空就开始飘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