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的?只是我的出息都用在别的地方了!”
这一次,她应该没有那么幸运可以躲过去了,陆薄言……也不可能赶来救她了。
苏简安不是忘了,是压根就没记住。不过,昨天陆薄言也带她去了一个地方,带回来了一大袋的中药,今天他……
她想陆薄言睁开眼睛,像以往一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弹她额头,骂她蠢死了……
也许是夜晚太安静,她不但能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气息,似乎连他身体的热量,也隔着白衬衫传到了她的脸颊上,灼得她脸颊发烫。
她看了看镜子里的人,双颊泛着酡红,唇更是充了血一样又红又肿,眼里却满是亮晶晶的光彩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俯身到苏简安耳边:“你虽然不‘太平’,但也没什么看头,我占不了你多少便宜。”
这些苏简安都不知道,而且陆薄言也没有跟她提过。
母亲的怀抱,她久违了。这个世界上,也只有唐玉兰能让她重温被母亲拥入怀的感觉。
是,她这阵子很少纠缠他了,反倒是跟秦魏吃饭喝咖啡来往频繁,坊间风传她和秦魏好事将近。
“小时候你真的忘了?”陆薄言盯着苏简安的眼睛,“还有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。”
苏简安囧得双颊通红,用力一推陆薄言:“你乱想什么,我们什么都没发生!”
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。
这是……损友吧。
陆薄言头也不抬的“嗯”了声,“让Daisy给我冲杯咖啡。”
夏日把白天拉长,已经下午五点阳光却依旧明亮刺眼,透过车窗玻璃洒到车内,把陆薄言上扬的唇角照得格外分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