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所周知他们是夫妻,在外人眼里他们还恩爱有加,要是什么都没发生过……才叫不正常吧? 陆薄言不喜欢看苏简安这样笑,掐了掐她的脸,试图破坏她的假笑,却被她一把打开了手,她又趁机从他怀里溜走。
唐玉兰热衷慈善,而做慈善之外的时间,她也安排得满满当当:打麻将、园艺、上美容院、茶楼。兴趣来了的时候,她甚至会报名跟团去旅游。 亲密的肢体接触、充满了暗示性的动作,交汇成撩人的舞姿,在一对俊男美女身上上演,旁边围观的人都史无前例的投入。
至于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…… 明明叫小怪兽,老是张牙舞爪的好像有无穷无尽的勇气,可为什么一睡着就这么敏感害怕?
话没说完就感觉腰上一紧,她整个人跌向陆薄言,错愕的偏过头看他,这才察觉两人的距离如此的近。 她已经不敢去看陆薄言的表情了。
“我们先离开了,他没有跟你说一声吗?”张玫歉然笑了笑,“抱歉,他太急了。他现在洗澡。等他出来,我让他给你回电话?” 陆薄言眯着眼睛看着苏简安。
“所以”洛小夕翻身起来,“你跟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这么久,是怎么忍住不扑倒他的!” 还是上次的化妆师,不同的是这次唐玉兰也在化妆间里。
可那种难得的冲动总会被理智压下去,现在陆薄言让她跟着去公司,她只得拼命压抑着那股激动,免得被陆薄言看出什么来。 下午,苏简安无事可做,她请了假又不能去警察局上班,只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侦探小说。徐伯悄无声息的给她泡了茶准备了点心和水果。新婚的第一个下午,苏简安过得舒适又惬意。
“我确实吃醋了。”他似笑非笑,“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用醋喂饱我。” 她跃跃欲试的样子,陆薄言问:“你很期待?”
“不用了。”苏简安扶着右手,疼得脸色已经有些发白,“又不是伤筋断骨了,他很忙,算了。” 没有人知道苏简安对他做了什么,但全公司都明白了:苏简安能治得住他。
苏简安胸腔里的恨意从来没有满过,她恨苏洪远,却更恨自己的无能。 忍着痛进了卫生间,再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清醒了不少,就是小腹上一阵接一阵的绞痛让她有点承受不住。
但是说出来苏简安大概也无法理解,陆薄言干脆不答,苏简安见他不说话,也噤了声。 “怎么?总算玩儿够了?”
苏简安拉着洛小夕走到了最角落的一个架子前,指了指上面的一排实验玻璃罐:“你好好看看这些。” 他客气的笑了笑:“我不急。谢谢。”
这时苏媛媛才发现自己反应错了,忙忙捂住眼睛,“啊”的惊叫了一声。 “你吃醋了。”苏简安盯着他的眼睛,语气却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般随意。
她不知道的是,给苏亦承打来电话的,也是洛小夕。 “一整套都是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,不是给你给谁?”陆薄言拉过她的左手,将戒指套到了无名指上,寓意已婚。
那天一大早母亲就把她从被窝里拉出来:“简安,妈妈带你去老宅,去看一个阿姨和哥哥。” “噢。”苏简安微微一笑,“你的车什么时候能挪走?”
而那些明讽暗刺,她听到了也会毫不客气的反驳回击。久而久之,女生们终于相信,苏简安是真的不会谈恋爱的。也终于知道,这个表面上淡淡然的女生,骨子里其实比谁都骄傲。 她干干一笑,试图装傻推卸:“我……我没说我和小夕会在家睡啊……”
苏亦承万分疑惑:“简安,你怎么知道差不多了?” 陆薄言伸手揽住她的腰,在她耳边低声问:“周氏的那个周念波追过你?”
苏简安耸了耸肩,不懂得自爱的人多了去了,但那是她们的生活,她不打算加以评论。她只希望她们能明白,最终落得什么下场,都是她们亲手种下的因。 十周年庆,对陆氏和陆薄言来说都是一件不能出任何纰漏的盛事。庆典上小到点心鲜花饮料,大到确定酒店和场地布置,无一不要小心翼翼面面俱到,陆氏这么大的公司,丢不起任何面子,陆薄言更是。
几分靠天生,几分靠衣装,还真是的。 她“咳”了声,有些尴尬也有些甜蜜的转过头看向网球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