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说来也简单。
她能解决的事,就不烦他了。
“别急,”韩目棠笑道:“祁小姐,你告诉他,我跟你说了什么?”
“你的意思,姜秘书和朱部长都是因为……”
她想起他对司妈说的,就算她是找我来报仇的,又有什么关系?不是我活该么?
她的确是。
“她这不是没事吗……”有人小声嘀咕。
“……你能保证她没有留后手?”书房里,传出司妈的质问。
做账的人都歇了,但一本本账册翻开摊在桌上,看来还没有做完。
他的愤怒并不挂在脸上,越愤怒,眸光反而越冷。
秦佳儿的执念太深,太大。
两人站着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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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非云耸肩:“我要能弄到这么大笔钱,怎么还会来上班?”
“哦,你要这样说的话,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,我也帮不上你。”说着,叶东城便抬起手腕看了看表,“我得回去带孩子了,思妤的瑜珈时间要到了。”
她这才仔细的看他,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模糊灯光,他的五官看得不是很清楚。